何处尽头[APH半全员向世界末日灾难片paro]
何处尽头
APH灾难片paro(半全员)
cp:米英‖露中‖独伊
略有法英,耀菊,普独。
二设很多,清水无肉,炮灰便当都有,HE.BE也都有。非国家设定。因为涉及到地质气象等专业研究领域,如果是对这些比较了解的别笑话我,就当作是没逻辑的美国大片看着玩吧。
总之深坑慎入。
笔者玻璃心晚期,有话好好说,有bug温柔点跟我提我会改的,但只要一掐我就没动力了(┯_┯)。。。
已经做过一部分修改,关于时差问题我终于算好了。
正文
智*利 海*地
2050年6月21日 周二
03:07
“亚瑟。”
“唔?”身边的人迷迷糊糊应了一声,金色的头发散在烟灰色的枕头上,在漆黑的夜晚里隐隐有些发亮,“干嘛?”
阿尔弗雷德伸手拽住一绺亚瑟的金发,就像小时候那样。
“别闹……”亚瑟拍开他的手,转过身背对着阿尔又渐渐睡去。赤裸的背部因为翻身的动作而露出来,烟灰色的密织被套划过他的皮肤,越发显得白皙——就像美妙的月色。
阿尔弗雷德着迷地抚上他的背,那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暧昧痕迹和一层薄薄的汗水。
他是那么爱他。
“我爱你。”阿尔轻轻在亚瑟的耳边说着。而熟睡的亚瑟却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就快要……开始了。
阿尔弗雷德环住亚瑟的腰,紧紧地拥抱。他埋首细嗅他的味道,用他无与伦比的聪明脑袋强迫自己记住怀里的人。
亚瑟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睡姿。
两双手,就像往常一样,交叠在一起。
闹钟响起来。早晨7:00的阳光已经灿烂地洒进房间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抱住了响个不停的兔子形闹钟。
整个房间安静了一会儿。
完全卷成一团的被子突然被掀开。坐在里面的人抱着兔子闹钟喘着粗气。
亚瑟拨了拨额前被冷汗浸湿的金发,茫然地把闹钟放回床头。
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身侧。
空了。
全然的冷意,人已走了许久。
亚瑟抿了抿嘴。他在期待什么?
那天晚上瓢泼大雨,淋得亚瑟浑身湿透。他觉得特别冷,冷到骨子里。他用双手环住自己,靠在咖啡馆对面街边的路灯上,渐渐滑倒,坐在冰冷积水的路上。
这个夏夜的雷阵雨出了奇的大。亚瑟只记得自己冷得浑身颤抖,天上的闪电密密麻麻地劈下来,像要遮满天空一样。
天气的反常并不能吸引他的注意。
他只知道,刚刚还在电话里说着工作很忙不能回家,说着深爱自己的,已经相处了那么多年的恋人,正用他喜欢吻的唇在一家装修漂亮的咖啡厅里,跟一个女人热烈的接吻。
那种力度和热情,是他曾经拥有。
而如今却给了别人。
他一直坐在雨里,看着他们唇舌纠缠。再看着感觉敏锐的恋人转头看到一身狼狈的自己,看着那个女人该死的同情的目光,和他穿过街道过来时那一脸平静。
亚瑟被阿尔弗雷德抱回公寓。
他发着烧,糊里糊涂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大概就是他是如何跟阿尔的狐朋狗友打赌,怎样坚称阿尔绝不会做出背叛的事,又是如何被事实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。他哭着说自己的愤怒,说自己的错信,说着阿尔改不了本性好像永远抓不住的风,说着阿尔从小的叛逆,说着阿尔是个不乖的弟弟——
说到弟弟的时候,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,他挑起眉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。
“你也知道是弟弟?”他说,“说的好像你是个从没勾引弟弟的好哥哥一样。”
亚瑟没再说话。
“你这样看我?”
阿尔笑了,然后他态度强硬地把亚瑟按在墙上,“难道不是?”他恶意地挑弄着亚瑟的敏感带。
“你不当影帝真是可惜。”亚瑟祖母绿的眸子紧紧盯着阿尔。
“好哥哥,”阿尔吻着他的唇,“既然你发现,我也腻了。”
“这个游戏不再好玩了。”
“分手吧。”
亚瑟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的额头。困倦地捞过桌上放着的药,草草咽下。
前一夜疯狂的纠缠和较劲让他有些脱力。
这一切结束的太快。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,所有都是那样现实而顺畅,包括他的发现和这段感情的最终破裂。
Seven years.
大概真的是痒到深处了吧。
亚瑟把自己收拾好,照常打上领带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。
“真的决定好了?”
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几个同事,揉了揉眉心。“嗯。我确定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我说过什么?”阿尔对着面前这个叫丽莎的年轻姑娘笑了一下,“反对意见,一概不接受。”
“琼斯先生,这样实在是……”
“接下来的扫尾工作不多了,在结局来临之前,你们越早走越好。”他说着,“你们的等级不够,上头不会多在意你们。”他拍了拍几个同事的肩膀,“放心吧,会有人来接我。”
“我们在华*盛*顿等你。”一个男同事最终接受了这份安排。
“好的约翰,谢谢你的理解。”阿尔弗雷德的眼睛亮起来,“你们一定要好好的——说好的总统合影我不会忘的,哈哈。”
“飞机票已经买好了。各位,咱们华*盛*顿见。”
海*地国家地质研究所所有成员陆续撤离。
留守人员一人。
美国地质学研究专家,最年轻的地震监测领域顶尖人才。
Alfred•F•Jones。
智*利 海*地
2050年6月22日 周三
19:42
空荡荡的研究所里亮着一盏灯。
阿尔弗雷德靠在椅子上吃着口味改良过的KFC。
“铃~~~~”
阿尔随便把手指在纸巾上抹了抹,伸手拿起手机,接通电话。他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,左手一刻不停地在键盘上打着字,右手握着汉堡,吃得满嘴油渍。
“喂?”
“死胖子。”
阿尔迅速挂了电话——又是那个总在亚瑟身边的法*国佬!他撇了撇嘴。
电话一刻不停地响着。
简直是烦死了!
阿尔把手机往墙上一扔。不出所料,天女散花。他觉得解气多了——就算Hero不能跟亚瑟一起走而不得不分手,亚瑟也不能是那个色大叔的!
“这么生气?”
熟悉的性感的音色和华丽却又有些变扭的发音——法*国人——可恨的法*国人!
“你来干嘛?!”阿尔弗雷德表现的异常烦躁。
“已经到这个地步了?”弗朗西斯走过来撑着办公桌往电脑上看。
“好了你别看了。”阿尔用力把笔记本电脑一关,发出啪的一声。
弗朗西斯耸了耸肩膀,“你最好把这个也砸了。”他说,“那样你就不会知道要发生的根本不止地壳大挪移了哈!”
“弗朗?”阿尔听到这里忽然顿住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大概是忘了,我投资了一间气象研究所。”
仿佛是为了印证弗朗西斯•土豪•二世祖•富家纨绔•波诺弗瓦的话——
“噼啪!”一声巨大的雷鸣在晴朗的城市夜空突然打响,前一秒残存在视线里的密布整个天空的像是一块密织布料的闪电,亮得几乎给了这里一瞬间的白昼。
配合着阿尔弗雷德惨白的脸色,弗朗西斯面色如常地继续说着:“听着大科学家,我们必须快点走了。太平洋里埋着的火山我想你知道有多少,火山灰,新岛屿,海平面上涨,地震海啸板块崩裂……还有二氧化碳增多氧气骤然消耗最后——别忘了臭氧层。”
“你只是个老板……”阿尔白着一张脸。
“是啊,而我亲爱的继父是个……美*国政要,不是吗?”
“告诉我这些,有什么目的。”
阿尔平静下来。不过是比想象的更严重些罢了……
“你觉得这时候我会自私到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?”弗朗笑了一声,“小亚瑟需要你。”
最愚蠢的就是提这个——
“哈!”阿尔弗雷德像是吐了口浊气一样笑出声来,“那么你现在可以自私些了。”他说,“我们分手了。”
弗朗西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“抱歉?”
“带他走。”
“阿尔弗雷德!”
“好了好了!Hero的意见没人能反驳!”他说着继续吃起了汉堡,面色如常——如果忽略有些发白的指尖的话。
“如果要照顾他,我还是比较相信你。”阿尔吃着东西,咬字并不清晰,“我没事,我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——”
“你就这样把他丢给我?!”弗朗海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怒火。
“哦,你知道,世界需要我的人太多了。”他无所谓地说着伤人的话,“并不缺他一个。”
电脑上凌乱复杂的曲线正在上下小幅波动着。
弗朗西斯甩手扫落桌上的一堆东西。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。
“带着你的美帝个人英雄主义见鬼去吧!”
可乐洒在桌上,西装上,脸上,手上。阿尔弗雷德抽了一张纸,轻轻把电脑上粘上的可乐擦干净。他的视线触及桌上摆了四年的照片,照片里眉毛有些粗的金发男生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,阳光在他透亮的祖母绿的眸子折射出极美的光华。
那是他们搬来海地以后在海边一次浪漫的约会,纪念他们三周年的爱情。
现在的海快要不再是原来的海,那么你呢?
也许不会再属于我了。
阿尔弗雷德用纸擦干相框上粘上的可乐。然后轻轻地,吻了一下。
但愿但是真的有人会来接我。他想着。
………………
由于是高三党所以更起来可能会很没规律而且慢慢慢……尽量不那么ooc虽然ooc是我的常态@_@